安佑突然就把肖笙的单肩包砸向对方的头,正如刚刚肖笙砸自己一样。

“为什么不愿意,肖笙刚刚都要对我动手了,我在他身边呆着,是嫌自己命长?”安佑说完,对柏泽扬了下下巴,“走吧,去吃饭。”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轻松。

“耍我?”肖笙伸手欲抓住安佑,却被秦煊捏住肩膀,迫使肖笙再无法上前。

“你与柏泽同为少公爵,势力不相上下。”秦煊冷声警告,“除此之外,少将军背后是数不清的将士,他是全集中营唯一有资格持抢的帝国贵族,我劝你别轻举妄动。”

“好,你们很好。”肖笙扯了下嘴角,盯着安佑远去的背影,“那么别让他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不牢少公爵费心,我会保护好安少爷。”

说完,秦煊松开肖笙,与段情共同往柏泽他们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受伤了吗?”柏泽看起来还是很虚弱,脸色是病态的白。

安佑垂下眼帘,摇头。

“放心,我不是真要收你做oga,不需要有心理压力。”柏泽解释,“是因为秦煊,他放心不下你,凌晨跑到我的寝室求我。”

安佑骤然仰头看向柏泽,漂亮的眸中闪烁的是不可置信:“秦煊……”

柏泽微微一笑,道:“现在的情况刚好,早上肖笙的行为足以给人威慑,他短时间内不会主动宣布你不再是他的oga,这有损他脸面。集中营的人在肖笙的威慑下闭嘴了,你可以过一段省心的日子。”

“确实挺好。”安佑咧嘴笑了,“我还以为我得脱了衣服跪在你身边求你,你才会对我伸出手。但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柏泽垂眸凝视安佑,短短一句话,就让人看出安佑不容侵犯的高傲。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求我的是秦煊。”柏泽淡淡道,“他很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