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卖惨。

也是要挟。

呆不下安家就回娘家,娘家势力虽不如以前,侯爵却不能不忌惮。

可是安佑没路可走了。

他不能去见肖笙,以安夫人和侯爵的性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即使把安佑扒光了送上肖笙的床的事情都能做出。

他必须反抗安夫人。

但是从反抗安夫人的第一刻开始,他的生母就被自己亲手推入险境。

没有人能救母亲,除了侯爵。

“安佑,向你母亲道歉。”侯爵心中的天平到底还是在势力的压迫下,偏向了暴露出马脚,做错事的安夫人。

安佑闻言,深吸了口气,垂下头,乖乖听话:“对不起,我失礼了。”

安夫人看了眼侯爵的神色,余怒未消,故见好就收。

“去找肖笙赔不是吧,以你的手段,说服肖笙不是问题。”安夫人把话题引回。

“父亲……”安佑伸手拉了拉侯爵的衣袖,仰头,漆黑的眼瞳专注看向对方,带着湿蒙蒙的水雾,“集中营关于肖笙的传闻很可怕……”

他说着,往侯爵身边靠过去。

忍着与那坨肥肉相碰所带来的,类似于屎般令人作呕的绵软温热触感,安佑声音发颤:“我不能和他见面,他喜欢切掉oga的腺体,父亲说过,我的信息素最好闻了……”

侯爵对上安佑的眼睛,对方被泪水打湿的眼睫,还有带着委屈弧度的嘴角,引得他止不住吞咽下口中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