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巴掌再给颗枣的把戏只能骗一些没脑子的蠢货,安佑没忘记此刻坐在沙发上的这个人渣的举报信。

蛇鼠一窝的东西,装腔作势,还把自己捧得格外高尚。

肖笙完全没料到自己会被安佑骂,他掀起眼帘目光狠狠扫向oga:“你他妈别不识好歹!”

“带上你的东西从我房间出去。”安佑正面迎接肖笙的威慑,嘴角一丝笑都露不出来,“我不欢迎你。”

“你非要跟我作对?”

此问一出,安佑就嗅到了隐隐的薄荷味,那是肖笙的信息素,用来压制oga的。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安佑不能再轻举妄动,他站在原地,“现在也没心情跟你玩游戏。”

肖笙对安佑这副姿态很不满意,甚至被激怒:“你真以为柏泽收了你,你就有恃无恐?柏泽能为你付出到什么程度不是你说了算!柏家没有傻子,别被人玩了还蒙在鼓里。”

安佑吐出一口浊气:“肖笙,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集中营那么多oga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什么偏在我这儿找不痛快……唔!”

安佑话未说完,被肖笙一把拉过按压在沙发上。

他用力捏住安佑的脸,致使双颊肉的内侧紧贴着牙龈,疼得安佑眼睫几乎湿透。

“我说过,别他妈反抗我!”肖笙吼出声,“你能对着柏泽嬉笑,愿意接受秦煊凑近,怎么偏偏反感我,我是蛆虫吗?这么招你厌恶?!”

安佑觉得肖笙的问话很可笑,但他面部肌肉在肖笙的攻击下不再受他控制,所以只有那双眼睛帮忙表达安佑的想法,流露出带着嘲讽的笑意。

幸好肖笙没注意到安佑眼底的讽刺。

他目光都集中在安佑破损的嘴角,许是在猜测它的由来,他用力摩挲了会儿那快要结痂的地方,然后把新生的连着嫩肉的薄痂抠掉了。

安佑的嘴角瞬间流了血,疼得他条件反射地手脚并用反抗肖笙,抬起的腿踹在了肖笙的肚子上,“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