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护士送来的新的饮水器具。她为安佑倒好水,递到安佑手边。
安佑坐起身,接过来,将其一饮而尽。
“什么时候能出院?”
“您需要休养三四天。”护士恭敬答话,“对了,有件事需要转告您。您隔壁病房住的人是少公爵,他打算搬到你的病房来……”
“让他去死。”安佑闻言,直接打断对方的话。
他将水杯放在桌面,重新躺下身,拉过被子盖好。
护士表情凝滞在面庞。
“我先给您送一份午餐过来,这件事需要您亲自跟少公爵商量。”护士不敢替肖笙作答,更不敢违逆安佑,她连忙退出病房,把门合上。
房内只剩下安佑。
消毒水的味道很重,安佑闻多了有点想吐。心情不好,脑袋的晕眩更是加深了他的不悦。
小幅度翻了个身,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纱布缠住的脑袋,太阳穴这块儿还很脆弱,胀痛感明显,不能碰。
糟糕。
所有的事情都很糟糕。
不知是不愿意看一眼这令人反胃的地方,还是脑袋晕乎得让他疲惫,他闭上双眼,又睡了一觉。
再睁眼时,已经是晚上。
是被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