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舒了口气,他松开秦煊,从地上捡起伞。
秦煊满脸厌恶地将肖笙托到背上,把人丢回了肖笙自己的房间。
而后他带着安佑回到安佑的寝室,为对方在浴缸放水。
“身体还难受吗?”秦煊走到安佑面前,伸手解开对方制服的纽扣,把滴着雨水的衣物扔在一旁。
“不怎么好受。”事情完成了,安佑也不想秦煊在自己身边久留,他收回原先乖巧的态度,语气也强硬。
好在秦煊没在意这么多细节,他的关注点在安佑的言语上:“明天你出营前我先陪你去医院。额头的伤刚好,今天又淋雨,吃不消。”
他将通体冰凉的安佑抱入浴缸,也顺道脱了自己的衣裳。
安佑连忙睁大双眼,在浴缸内坐直,摆出阻拦对方进入的姿态:“你等我洗完,或者回段情寝室洗,别在我这儿。”
秦煊的眸不悦地沉下去:“你能接受我与段情共处?”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安佑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我没有吻过他,睡觉也分开。”秦煊解释,“聊天的内容大多是帝国的军事。”
“你没必要跟我交代。”安佑偏过视线,“我不在乎。”
“我在乎。”秦煊到底还是走进浴缸,他将安佑从温暖的水中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安佑的身体并不抗拒秦煊的碰触,对方的信息素侵入鼻息的那一刻,肢体甚至有往秦煊臂弯深处钻的趋势。
可他生着秦煊的气,抑制住oga没用的身体,一巴掌扇在秦煊的肩上:“你发什么疯,你今天一直在违抗我!”
“肖笙吻你,我不接受。”秦煊提及此事,深邃的眼睛覆了一层寒霜,“我更不能接受的是你不反抗。”
“我都说了我有事求他!”安佑吼出声,“我跟他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没有插手的权利,你现在摆出这副姿态给谁看?对不起我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