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对我动手,我还会站在这里跟你们说我要跟他在一起吗。”

柏泽点头:“那倒是。”

事情说完了,安佑不打算在此地就留,开口:“肖笙还在我寝室,我得回去,怕他乱翻我东西。”

此话一出,余下的人表情都变得僵硬。

秦煊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收紧,额头青筋无论怎么压制都无法消退。他从开始到现在都在站在原地,没动。

安佑转身,边走边对柏泽道:“有空我还找你一起吃饭。”

柏泽应下,看着安佑的渐行渐远的背影,面色凝重。

路过秦煊的瞬间,安佑突然停下脚步,仰头,与对方对视。

秦煊深邃的眸中数种情绪在交错,有质问,也有心疼。

“你站这儿看门吗,狗。”安佑报复似的,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笑,“别拦路。”

秦煊表情凝滞在面庞,他瞥过视线不再看安佑,往边上站了点。

安佑也不给他多余的目光,并无留恋地离开秦煊,回到自己的寝室。

肖笙翻出了安佑的行李箱,把能装的衣服都装进去了。

安佑推开门进来时,他正在捣鼓对方的抑制剂。

“为什么是这样的?”肖笙打开盒子,拿出一颗胶囊捏了捏,“我看别的oga的抑制剂都是针管。”

安佑连忙夺过盒子:“扎针疼,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