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高挑,挺拔,只是多了太多陌生的压迫感,这点让安佑不是很喜欢。
秦煊脚边躺的是昏迷的肖笙,鼻青脸肿,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他嘴角有血,但幸好身上没有。
听闻脚步声,秦煊回头,对上安佑的视线。
“少爷。”秦煊深邃的眼睛在此刻显出几分盯着猎物的威慑感,可他的声音却温柔,“你来了。”
“秦煊你犯什么病?”安佑踩过斑驳的树影走到肖笙面前停下,睁大眼睛,“你打他干什么?”
秦煊的嘴角露出丝微笑意,仿佛在邀功:“他烫伤你,我烫回去。他打了你,我施以同样的报复,少爷高兴吗?”
“我不是说过我的伤不是他弄的吗。”
秦煊没把安佑为肖笙辩解的话听进去,恼安佑站在肖笙一方。
他靠近安佑,拉住安佑纤细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昨晚我去找少爷的时候,少爷已经不在寝室,所以你与肖笙共处一室,整晚。”
秦煊眼底闪烁的愤怒与嫉妒毫不掩饰,他微微弯腰,面庞欺近,吐露在安佑唇边的气息带着清冽的雪松味。
安佑抗拒不了他的信息素,浓密的眼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
鼻梁几乎与秦煊相贴,安佑呼吸开始局促,于是想用力推开秦煊,但却被秦煊抓牢手腕。
“少爷跟他做了什么?”秦煊问话,“肖笙一直对你抱有企图。”
“段情也一直对你抱有企图,你跟他难道就什么都没发生?”安佑反问,“而且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跟谁在一起,有没有睡觉,全部与你无关。”
秦煊听着他的话,突然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打量安佑脖颈间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