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听话地挂断通讯仪。

安佑:“……真不会出事吗?”

柏泽也说不准了。

“到时候我不嫁,不是因为我不要你,是你自己移情别恋,始乱终弃。”安佑忙为自己开脱。

柏泽无奈地叹息:“哪能啊,父亲见我不负责,他没准会气出病。”

“那怎么办?”短时间母亲不会出事,安佑心情好,眼睛不合时宜地笑得弯弯的。

“我就说是秦煊抢的。”柏泽对上他的笑颜,把通讯仪放回原地,提出解决方案,“要怪就怪秦煊横刀夺爱,王室之子,我也没办法。”

安佑笑出声:“这主意不错。”

柏泽瞅了安佑半晌,眼底情绪柔和:“跟你在一起的alha,应该没有不纵着你的。”

安佑挑起眼帘,双眸如黑葡萄一般晶亮剔透:“什么意思?”

“有的人生来便想让人放在手心宠着,做什么事都愿意让着。”柏泽道,“约莫是性格使然。”

安佑叹了口气:“你去给人算命一定破产。”

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今天非常感谢你,我先走了,免得被负责人发现。”

“好。”柏泽来不及反应安佑第一句话的意思,安佑已经只留给他一个离开的背影,他只能应允,“路上注意安全。”

安佑走出了行政楼,他站在大门前看向四周,不想回寝室,因为打胎的事闹了一整个上午,他也不想再回医院,更不想吃饭,一个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所以漫无目的地随便选了个方向迈开步伐。

走热了,安佑脱了制服外套拿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