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很高兴,眼睛笑得弯成小月亮。
蓦地,他突然回头看了眼柏泽身侧:“怎么没看到段情,他因为秦煊的事生你气了?”
“没有。”提及段情,柏泽态度严肃起来,“他去参战了,昨晚刚跟我道别。”
安佑脚步一滞:“泄漏了帝国地势图,将军难道肯放过他?”
“他很怕他父亲,昨天见我的时候状态也不好。”柏泽叹了口气,“但他不得不去。”
“他有作战经验?”
“没有。”
“愧疚吗?”安佑停下脚步,仰头看向柏泽,“那天我去你寝室找你,段情藏起的图纸就是地势图吧。你和秦煊一起捉弄他,利用他的信任欺骗他。”
柏泽与安佑对视,眸色清明:“除了照顾你之外,我没有答应秦煊其他事,欺骗段情的行为更不会去做。可他自己陷进去了。秦煊说什么便是什么,平日里很有主见的一个人,在面对秦煊的要求时,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安佑想象不出段情那副模样。
“为什么要顺着一个d级alha。”安佑表示不理解,“军事机密难道还没有秦煊一句话重要?”
“重要的不是秦煊的话,是段情相信他。”柏泽给出解释,“段情迫切想得到将军的认可,希望借助秦煊的能力帮他。他与将军的关系因为秦煊数次指点军事要义得到缓解,故他比任何人都容易依赖秦煊。”
安佑眨了眨眼睛:“哦,好可怜。”
“站在朋友一方,我劝过他别沉溺,他管不住自己。”柏泽开口,“说到底,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后果买单。”
“有道理。”安佑煞有其事地点头,奶白的小脸流露的表情十分真挚。
柏泽嘴角露出温柔的笑:“先不谈这个,我有事与你商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