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同意了。

公爵在此刻被人送往医院,夫人和肖歌陪同。

秦煊没再阻拦。

进了书房,肖笙与秦煊面对面而立。

“安佑是私生子的事你知道吧。”肖笙避开与秦煊对视,想起安佑,心底涌上陌生的负罪感。

“知道。”

“他……”肖笙顿了顿,开口艰难,犹豫再三,他一拳捶在手旁的桌子上,闭上眼睛,沉默。

秦煊看出他的纠结,提醒:“事情拖到今天都没完成,你确定你能办到?少爷等得很煎熬,最近都没有笑过。”

肖笙眼瞳发颤,猛地抬头看向秦煊。

“少爷平日话多,很闹腾。”秦煊从肖笙的眼神中看出了关切,许是找到了突破口,他接着道,“但近期他心情持续不好,还因为情绪起伏过大昏迷过。”

肖笙的防备出现裂痕。

“我不清楚少爷隐瞒我的具体原因,但我在乎少爷远超过你。”秦煊冷声道,“你可以继续拖,继续以极低的效率为他办事,可我等不及。”

“我怎么确定,我告诉你一切后你不会杀我?”

“你不告诉我,我让你双亲为你陪葬。”一句话,秦煊斩断了肖笙谈条件的念头。

绝对的实力与权力面前,哪怕是公爵的孩子,都得为之弯腰。

因此,肖笙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响起:“安佑有个生母,他很在意他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