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卡了很多话,可又不知怎么开口。

“那就这样。”安佑很明显没有与肖笙多聊的意思,他不想母亲站在一边听他与肖笙说一些只会浪费他时间的话,牵着母亲的手径直往前走。

两人见面没持续几分钟,安佑就从肖笙的视野消失。

可肖笙的注意力还不能从对方隆起的腹部中走出。

安佑怀了秦煊的孩子,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一拳捶在路旁的白色栏杆上,骨节处传来的尖锐疼痛也不能让他迅速走出心底翻腾的不甘又恼怒的情绪。

搬家的具体事宜都是安佑雇佣的仆人安排的,他只需要站在一边指挥别人摆放家具和用品。

恰逢安佑孕期,没有alha信息素的抚慰,他的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涨。

有一点不满意的,他就蹙起眉头,鼓着脸上前让人家把桌子往内挪一挪,顺带着骂仆人笨。

母亲趁着时间给安佑熬了汤,等暴躁的小家伙忙完回到她身边时,汤也炖好了。

母亲把碗递给安佑,嘱咐:“小心烫。”

安佑坐在软篷篷的沙发上,深深闻了闻冒着热气的汤,心情顿好,眉眼一下子笑弯:“妈妈,好香啊。”

“喜欢你就多喝点。”母亲坐到安佑身边,抬手摸了摸安佑的头,“安安,今天你在路上遇到的alha是什么人?”

安佑嘬了一小口汤,吞咽:“公爵的儿子。”

“也是在集中营遇见的吗?你有朋友我很高兴。”母亲笑道,“明天你好好休息,后天跟朋友一起聚一聚我不反对,注意安全就好。”

安佑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