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情的话被驳回,内心并无波澜,还是方才那副表情:“我父亲中意的人,应该不会太差。秦煊从我这里拿走军事图后,父亲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跟我说话。这次主动联系我,我不想拒绝他。”

“随你吧。”柏泽叹息,“明天见面要是你不喜欢,也别勉强。想提前走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段情的表情看不出变化。

对于明天的见面他不期待,亦说不上抗拒,准确地说是有些麻木。

上课铃在此时响了,在讲师赶到的前几分钟,肖笙双手插兜面色阴翳地出现在了教室门口,身后跟了个给他背包的alha。

柏泽身边右手边还有个空的位置,肖笙便朝此处迈步。

坐下身,他命令alha:“包给我,你可以滚了。”

alha恭敬地点头哈腰,将单肩包取下,小心摆放在桌面。

还没开溜,肖笙突然加重声音骂道:“你他妈上课书包放桌上?”

alha被他吓得一激灵,连忙拿起包,给他塞进抽屉。

“书。”肖笙眉头紧蹙,语气暴躁。

alha立刻打开他的包,将权术课本拿出来,翻开到讲师上的那一节。

做完这一切,他不安地看向肖笙:“少公爵,这样可以吗?”

“可以。”肖笙挑了下唇,“去讲台上把那盒粉笔拿来。”

“啊?哦,好。”alha有些困惑,但还是照做。

肖笙接过粉笔,瞄了眼不远处的一个位置,声线一如既往得阴柔:“去那儿站着。”

“少公爵,讲师要来了……”权术课老师很凶,alha被压迫得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