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笙理都没理,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瞅着前方讲台处的电子屏幕。
“信息素。”柏泽于此时开口提醒肖笙,“oga可能扛不住。”
“关我屁事。”肖笙回怼。
“安佑最后一次权术课考试的成绩很不错。”柏泽突然转了话题,“但我在教务处帮讲师整理试卷时,发现他偏科很严重。”
肖笙闻言,目光即刻转向柏泽,问:“偏什么科?”
柏泽握着笔,翻书的时候视线落在字上,没与肖笙对视,声音淡淡的:“哲理类的课程成绩极差,一百分的卷子考了十七分,还是在十道大题都填满的前提下。”
肖笙挑了下眉:“那种大题不是随便画画就能得分,他怎么写的?”
“不大记得了,不过有道题他回答得很有趣。”柏泽嘴角露出丝微的笑,“题目问他如何看待亲人与爱人之间的关系,他说父母给他钱和权,他不一定会听话。但父母如果要挟他,他就会很乖。爱人不一样,爱人得听他的话,不然他就不跟对方睡觉。这就是他对亲人和对爱人的区别。”
肖笙听完这有些离谱的答案,唇角逐渐上扬:“他说的都是实话。”
柏泽接着道:“他不喜欢哲理课,但他应该喜欢权术,并且善于剖析人的心理和生理欲望。他夸过授课教师,说他讲得不错。”
“……哦。”
肖笙记得安佑满分的成绩,数秒后,他跟着把书翻到讲师正在分析的地方,决定认真听听,看安佑喜欢这门课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教学大殿压人的信息素终于一点点淡下去,不少人因此深吸了口气,缓解心脏的不适。
目的已达成,隔着一层薄薄的镜片,柏泽的余光掠过肖笙阴柔的侧脸。
浑身利刺的alha乖起来的时候也蛮有意思,尤其是当他的腰只为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而弯。
蛮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