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成这样。”柏泽抬手抚摸段情的面颊,凝视对方浓密的眼睫半晌,见对方真一点反应都没有,摘落眼镜,俯身噙住段情的唇。
全是酒的味道。
柏泽猜不出对方到底喝了多少,而今段情柔软的舌尖还能品出一丝酒味。
柏泽眼底有笑意一闪而逝。
他尝够了,松开对方。怀疑段情明早起不来,他顺手拿走段情的卡,方便明早进oga的寝室。
如柏泽所料,第二日早晨七点,段情还在梦里。
柏泽买好了早餐,顺便给段情备了碗醒酒汤,刷卡开锁,进去找段情。
他坐在床边,抬手量了下段情额头的温度,确定没问题,轻声叫他:“段情,起床了。今早有考试。”
段情睫羽微微颤动,眉头在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因脑部的晕乎而紧锁。
下一秒,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捂住嘴,跑向洗手台:“呕!”
柏泽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毯子,跟过去。
oga真的瘦,伏在洗手台前时蝴蝶骨异常明显,它们随着段情的举动而微微耸动,看着让人心疼。
柏泽将毛毯披在段情身上。
段情从镜子里抬头,本打算看柏泽,却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我……”声音哑得厉害,他立刻裹紧毛毯,偏头看向柏泽,“我昨晚……”
“没事。”柏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