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对方帮他吹头发,父亲和秦煊都没有帮他做过这样温柔的事。
他想起放在书桌上的散文和诗歌,得回去,把它们看完。
所以要离开。
“你他妈的偷袭我?!”后脖颈传来的尖锐的剧痛让仇严面庞即刻失去血色。
鲜红的液体顺着他偏黑的肌肤下流,滴在段情雪白的胸膛上,开出色调热烈的花。
段情扎破了alha的腺体,alha狠狠还了他一巴掌,卡住他的脖颈。
挣扎,窒息,段情第二次用刀攻击alha的腺体。
alha太痛了,掐着段情的手力气比方才小。身躯颤抖着摇摇欲坠,报复的力气也被掠夺。
段情推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从alha的手中抽出自己被抓住的脚腕,匆匆逃下车。
他连忙将自己的衬衫扣牢,遮住肌肤上留下的血渍。
但衬衫还是脏了,脸也是。
段情用衣袖擦擦面颊,加快速度往寝室跑。
裤子得用手提着,因为没有皮带,它在剧烈的运动中会往下掉。
他模样狼狈,但并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毕竟这在集中营太常见了,所有人都能做到熟视无睹。
到了寝室,他立刻将房门紧紧锁上。
心在胸腔狂跳,弥漫全身的血腥味异常刺鼻。他快速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丢进垃圾桶,然后进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