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当他怀疑段情对自己的重要性时,心脏已然承受不住开始剧烈作痛,他连站都站不稳。
所以他有了答案。
肖笙劝他早点弄清楚他在想什么。
柏泽赞同,如果他能早点弄清自己的心意,那么今天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
段情想挣脱他的怀抱,因为刚从昏迷中清醒,力道不大。
但柏泽尊重他的意见,慢慢松开了抱着段情的手。
“我还有事想跟你说明。”柏泽表情与方才并无太大差异,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秦煊的事我很抱歉,但为了在帝主的掌控中活下去,我向你隐瞒了秦煊接近你的目的。”
段情闻言,缓慢眨了几下眼睛后,偏过头不去看柏泽,语气微弱,“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
“你应该怪我。”
段情闭上双眸,不接话。
“我想说的话基本上都说完了。”柏泽坐回椅子,“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
柏泽缓缓垂下头:“嗯。”
而后他喂段情喝了点粥,段情体力不济,喝完粥又睡了。
柏泽一直陪到将军和将军夫人回来,才起身离开。
将军夫人在他抬脚迈向门外时,开口问:“你是段情的朋友?”
柏泽怔了下,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