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事到如今没办法了。”柏泽道,“我在段情神智不清的时候碰了他,oga冰清玉洁的,总不能不负责。现在他在外受欺负了,我得给他还回去。”
“……”公爵听得火直往头上冒,“你有多大把握能娶到他!你动一个你得不到的人,不是害人家!”
“不一定得不到。”柏泽安抚,“父亲,你一直教我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段情现在这情况,我没法坐视不管。”
“你这回没骗我吧?”公爵还记得上次柏泽跟他说安佑来着,“我这身子骨经不起你接二连三的折腾,你再逗我一次,等着去我坟前磕头!”
柏泽语气坚定:“没,这回是真的。我跟他认识快一年了,也算知根知底。”
公爵叹息:“说吧,你要我帮什么?”
“一场意外的暴乱。”柏泽镜片后的眸有寒光闪烁,“靠近8号病房,我的目标是仇严。”
“太突然了。”公爵道,“你是当事人,他们动动脑子,就会怀疑到你或者段情身上。”
柏泽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段情的病房离他不远,段情在3号室,我这几天都在这边照顾他。如果有必要,这场暴乱可以牵连到我们。”
“你这身子,稍微磕碰下就得躺医院……”
“父亲的人训练有素,不必担心。”柏泽道。
柏泽打定主意,公爵知道他再劝服都没用,索性任他去,“随你去。”
“多谢父亲。”柏泽挂断了手机。
他靠在车座上,将眼镜摘落,捏了捏眉心。稍做休息后,他将眼镜戴回,踩下油门。
关于段情婚约一事,仇家做出了让步。
考虑到段情受伤,他们可以不追究仇严腺体受伤一事,但婚事得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