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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禹为什么治水?”姚钰有点迷糊了,“按照人话来讲,是舜帝让他接替父亲的职责,继续治水。”

但现在,鯀治水还是偷偷摸摸在帮人类,还因为偷息壤被杀了。那因鯀死而从鯀腹出生大禹怎么会去治水?

小胖鲤表示他已经混乱了,还没喝酒成就成醉鱼了,好晕好晕。

“因为,鯀复生禹后,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姬曜道。

“啊?这!不合理啊!”姚钰表示不理解。为什么鯀不被允许帮人治水,还因此被治罪被杀,而禹却能光明正大奉命拿着息壤布土去定九州的洪水?

“可能,坚持是有用的吧。”姬曜一向平静无波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叹息,“鯀三年而不腐,复生禹,未必不是他的抗争和坚持。禹或许不仅仅是他的儿子,更是他信念的坚持和延续吧。”

有些事有些信念或理想,即便是死亡或是消散于世间,都无法让人为之放弃。

“呜呜,太感动了。”原本听得有点沮丧的鱼鱼此时忽然感受到了希望。希望,原本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但姚钰此时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原来,这就是黑暗里照进光束的感觉。

小胖鲤感动地抽噎了几下后,总算是恢复了正常:“那大禹有息壤,他治水也有用到堵的方法喽?”

“嗯,治水本就因势而为,涉及到方方面面,怎么可能只用一种方法。”姬曜有点好笑地看着情绪大起大落的小胖鲤。

小胖鲤跳出了鱼缸,落地化成了人形:“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昆仑呀?”

姚钰现在已经彻底弄明白了吴刀的重要性。它杀鯀而剖禹,禹的生死确实和它息息相关。那话又说回来了,吴刀如果和大禹相关,那是不是能推测:大禹真的没死?

否则偷吴刀干嘛?

“现在。”

“哇!这就是昆仑吗?好好好好……大!好高!”姚钰站在山脚,看着云雾缭绕看不到尽头的苍茫大山,激动到说话都含糊了。

上一秒他还在办公室,下一秒他和姬曜就出现在了昆仑山脚。虽然之前姬曜就带他瞬移到过黎榭的房子里,但是那时他仅仅是觉得稀奇,而现在,在昆仑的壮丽辽阔下,让他特别激动和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