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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斯蒙德眉头一挑,踏入了房间。

“日安,陛下。”

“你来啦,里斯蒙德。”

注意到他的到来,陛下回过头来,双眼弯弯地朝他打了个招呼:“日安。”

陛下今天穿了一身淡青色的高领毛衣,外边套了一件普通的米白色外套,手腕束着,不像平时所穿的大氅那么宽敞庞大。

衣服一搭,平时温温和和性子偏软的小皇帝,看上去便显得十分精神,让人一点也看不出陛下前一阵子刚生过病。

“您今天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里斯蒙德参谋长笑着走到了陛下面前,向他行礼。而后起身,才向陛下身后的两人逐个打了招呼:“日安,塞利安伯爵、克莱门特上将。”

“可惜还是得继续喝药。”

格洛尔叹着气从他手里接过报告。很薄,就三张。与他亲近的大臣将领们都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所以,“能用一页纸讲完的内容不要放到第二页”,已经成了他们的共识。

里斯蒙德对陛下熟悉地很,开玩笑地说:“看来塞利安伯爵最近把您盯得很紧。”

塞利安掀起眼皮,不缓不急地回答道:“听听你这话说的,里斯蒙德,陛下的药可不能缺。”

里斯蒙德耸了耸肩。他将目光投向在场的另外一人——克莱门特上将。

上将手上正卷着一副画作,里斯蒙德不懂艺术,turni但他一看那熟悉的画风,就知道这画必定出自于帝国的知名画家罗德尔伯爵之手。

“这幅画的是晋衔仪式?看样子挺不错。”里斯蒙德说。

“是的,”克莱门特看他一眼,同时将手上刚刚卷好的画作放到桌边,“你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