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坐起来,他也是坐在克莱门特的腰上。
陛下刚刚睡醒, 一时间有些发懵。他低头看着自己坐着的地方,一块块腹肌结实硬朗, 留在上面的伤疤使得这副身躯看上去更为英勇且肃杀。
这副身体他挺羡慕且喜欢的。可是作为大清早一睁眼所见到的东西, 这似乎就有些太过奇怪。
格洛尔疑惑而好奇地伸出双手摸了摸, 按了按, 拍了拍。
然后就被克莱门特一把抓住了。
克莱门特一手垫在脑后,另一只手轻松地握住他的两只手腕。似笑非笑地问:“怎么,陛下,睡我一晚上不够,醒来还想接着搞?”
“你别乱说,克莱门特。”
格洛尔挑眼:“昨天晚上我怎么睡的?”
克莱门特说:“如您所见,趴我身上睡的。”
格洛尔问:“那我怎么上去的?”
克莱门特睁眼说瞎话:“自己爬上来的。”
格洛尔拍了他一掌,对这回答表示嫌弃。克莱门特不躲不避,笑着受了他这一掌。
“不过昨天晚上我睡得很好。”
格洛尔双手按在克莱门特的胸膛上,向前爬了两下。他趴到克莱门特的锁骨边上,撑着脑袋,双眼明亮:“克莱门特,克莱门特,你昨天晚上做梦了吗?”
陛下心情极度开心的时候,总喜欢重复叫他的名字。克莱门特本来还在思考着要是陛下细究自己该怎么解释,没想到忽然就对上了一双欣喜而明亮的天蓝色眸子。
他怔了怔,没好意思说自己整晚没睡着,便问:“没有,怎么了?”
陛下露出可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