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里的茅厕都那么精致,那马桶上面铺着的竟然是柔滑的缎子,上面还有绣花,顾笛显趴在那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得出手工刺绣就是比机械加工的刺绣自然有灵魂,摸上去都……不对,他为什么要摸?
这可是马桶啊!
顾笛显赶紧收回手,还好没人看见,不然大家肯定以为自己是变态吧。他只是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很多东西他虽然能从原身记忆中知道,但都比较模糊,除非亲眼看到对上号,他才会有真实感。
就比如原身的长相,他到现在都没个具体印象,估计要照镜子才能确定。
也不知道那边怎样了,结束了么。
南枝阁这边不但没有结束,甚至可以说还没有开始。
“人还没来吗?”李二公子有些急躁地走来走去。
“他早说了会晚到。”信武候世子何谈低垂着眼吹去杯中茶水里的浮沫。
“我知道,但我这不是着急吗,因为宋幼书跑了,怀善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肯定恼了我。”
“宋幼书跑了与你何干?怀善可不是那种无端迁怒的人。”
李二公子在心里重重点了点头,没错,他就是那种人。
“说是这般说,可谁不知道那宋幼书无权无势,祖宗十八代都在地里刨食,如今人跑了竟然连怀善都找不着人,你不觉得奇怪吗?要说这背后没人帮他,我可不信。”
何世子默默喝了口茶:“谁知道呢,这是他们的事。”
李二公子深深叹了口气:“当初是我牵线让他们认识的,只希望怀善莫要迁怒于我,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何世子干巴巴安慰一句:“你莫要多想。”
李二公子也知多思无益:“这次设宴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必会让怀善满意,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天底下多的是,想要什么样的没有,那宋幼书除了气质还行,长的也就那样了。”
何世子摇了摇头:“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可别让怀善听见……”
那可是个痴情种。
李二公子声音弱了几分:“我也只会在你面前说说了……”
不过他还是觉得难以理解,那宋幼书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把堂堂北平王迷得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也实在不是个简单角色。
可当年他咋没看出来呢?
最开始顾笛显真没想上厕所,他是来躲剧情的,实则肚子啥事没有,但不知道是不是看马桶看久了,他竟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