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清体会到系统说的痛苦，他整个人好像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却还是咬紧牙关问系统。

【刚才楚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他发过誓，生生世世都不会放过我，你觉没觉得这句话很熟悉。】

系统沉默了，这句话当然熟悉，谢霖临死前说过啊。

林君清都顾不上灵魂被撕裂的痛，继续追问系统，【楚瑜是不是谢霖？】

系统再一次分析数据，语气带着一丝不太确定，【分析结果显示，楚瑜不是谢霖。】

可巧合实在太多了，系统也有一点怀疑。

林君清冷笑出声，事到如今，他追问系统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管楚瑜是不是谢霖，楚瑜都死了。

系统等林君清缓过最痛苦的那段时间，语气正经说道：【楚瑜直到死亡，阳光值都是正数。天道判定拯救任务顺利完成，奖励给宿主一双灵眼。】

两道幽光直接没入林君清的双眼，但林君清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天道奖励是随机的吗，还是跟我有关？】

【第一个世界结束后，我非常怕死，天道就奖励给我愈合体质，让我想死都死不了，那时我还没有多想。可是这个世界结束后，我很怕认不出谢霖，天道就奖励给我一双灵眼。】

【系统，你还认为天道奖励是随机的吗。】

系统再次搜索数据，【天道奖励就是随机的，这应该是巧合。】

闻言，林君清已经不想吐槽系统了。

楚瑜像谢霖是巧合，说过谢霖说过的话也是巧合。天道奖励按他内心所想也是巧合，哪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林君清其实不怪系统，系统跟他一样都是新手，大家都是在未知的世界里摸索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