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现自己的卑劣,眼泪越发放肆。
柏溪咬紧牙关,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审问了晏承望和晏承明,他们全都招了……我对不起你……”
晏承书狂戳系统:“这是在干什么!”
自我厌弃到恨不得当场自戕,柏溪甚至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我爹为晏承望敛财,大量搜刮民脂民膏,其中有户姓罗的人家被逼得家破人亡,不得已前去击登闻鼓,状告我爹。”
“那份证据在平民百姓手里,不过是一张废纸。但他遇到了晏承明,废纸便成了能扳倒我爹的利器……晏承明不愿亲自出手,他要和晏承望撕破脸,却不想在宴帝那里留下坏印象,所以他找上了你。”
晏承书本来还在拉柏溪,听到这句话之后却突然静了下来。
他罕见地丢掉了面上的从容,狠狠拧眉。
柏溪讲的内容和系统给出的故事线完全不一样,可柏溪完全没必要说这种离谱的谎言。
晏承书难得那么严肃地和系统对话:“柏国忠不是因为给镇远军输送物资才被流放吗?柏溪现在为什么来说柏国忠是贪污?”
系统要被严肃的晏承书吓哭了,这段时间天天和晏承书玩游戏,哪里见过晏承书这种表情:“我不知道呜呜呜……晏晏你别生气,我害怕……”
刚还说系统是第一次见晏承书严肃的表情,晏承书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见到系统怕成这个样子。
一人一统这段时间好得如胶似漆,一看系统害怕,晏承书又软下声音来:“我不是在骂你,你先想想,为什么我们的故事线和柏溪查到的东西不一样?”
系统啜泣着:“会不会是他们又想多了,之前他们还老以为你引走匈奴人是为了让赵景巍的任务成功,还误以为你把自己的棉衣拆给康宇是为了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