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我不知道,”白泽摇了摇头:“三千年前我就没见过他了,但正义总会战胜邪恶。”
说了句屁话。
他只是知晓事情发展的走向,具体到微观个人,他也弄不清楚。
就像一堆小孩在沙滩上堆城堡, 你看得到他们想把沙子聚起, 却看不到每一颗沙子如何被握在掌心,又拍到未成形的城堡上。
“我想帮你们, ”白泽认真道:“至少现在就能帮你们一个小忙。”
风撷辰冷冷道:“讲。”
“虎兄,”他转向刘老虎的方向:“饕餮第一次见到你时, 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
“天官白虎。”苏玉辛抢答道。
“对,”白泽局促不安地将手腕上穿着铜钱的红绳捏在手中:“饕餮没有说错。”
“虎兄,”白泽捏着铜钱道:“你的身世是怎样的呢?”
“我就是在东北的动物园长大啊,其实我应该才十几岁吧,”刘老虎注意到苏玉辛的视线:“别看我,我是真的小。”
苏玉辛摇了摇头:“但是你的妖气,明明已经上千岁了。”
白泽摇头道:“你没有记忆,这就是你的禁制。”
“啥?”一个毛绒绒的虎爪搭了上来:“我身上有禁制,怎么解啊?”
激动地原型都出来了。
“你得找到知道拿走你那段记忆的人,”白泽想了想:“但是我不知道那人是谁。”
白虎捏着下巴想了半天:“合着我不是十几岁呗?”
“你哪儿十几岁啊,”白泽捏了捏毛绒绒的爪子:“你这体格,修为至少一千岁往上走。”
白虎被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以前对自己的实力一直有着不清醒的认识。
白泽:“你根本不是什么东北虎成精,你就是天官白虎。”
说完他可能觉得有点不太确切:“不完整的天官白虎。”
虎哥牛逼,苏玉辛不禁在心里深处一个大拇指。
“而你们两,”白泽看了看苏玉辛与风撷辰,意味深长道:“你们两往后的运势很有意思,平行线知道吗?”
风撷辰的情绪波动了一下,平行线,合着就是往后再也不见是呗。
“你们两的运势会一同波动,一方影响另一方,很相似。”
一根藤蔓插在白泽脑袋边的椅背上:“看完了是吧?”
白泽:……
他这职业病,怎么又犯了。
“老板,”苏玉辛扯了扯风撷辰的袖子:“我还有些问题呢,你别吓着人家。”
上古瑞兽被一个千岁的蛇妖凶,说出去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