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得先教你什么是屈服。」亚历克西斯朗笑出声,突然碰触月笙的下半身。
「!」男子用手指捉住月笙的性器,但并不是为了爱抚。亚历克西斯进一步滑动他的手指,突然触摸他的狭窄。描着他腼腆的蓓蕾,月笙感到一股全身寒毛直竖、不舒服的感觉。
月笙扭动身体,胡乱踢向男子的心窝。
「!」趁亚历克西斯喘气的时候,月笙将被举起的手腕移到嘴边,用牙齿咬住玫瑰念珠。中途涌现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但他毫不介意的将下巴用力一扯,硬是撬开固定十字架的零件。
将十字架脱落的部分吐到地板上,原本绑住手腕的就只剩下锁的残骸,不舒服的感觉好多了。月笙迅速从床上滑下来,拿起刚才亚历克西斯用的小刀。虽然他握紧小刀,但男子只是淡淡的笑着。
「还真是匹悍马啊。」
「这样你满意了吗?」月笙瞪视坐在床上的男子,但是他好像完全不打算移动。
「性子越差的马,驯服起来越有趣。」
「下流!」
面对月笙的恶言相向,亚历克西斯无言的耸耸肩。
「我们都是男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如果对方是妖魔的话,我连那种感觉也会忘掉喔。禁忌这种事嘛,难道你有吗?」
他这么说倒也是没错,但认同他的说法总觉得很悔恨。
「说起来,这根本就不是神父该做的事啊。你们不是抱着禁欲的精神吗?」
「那么高尚的东西,被驱逐出教的时候早就一起留在教会了。」亚历克西斯高傲的抬起下巴,睥睨着月笙。「你就尽管抵抗吧,只会让我更兴奋而已。而且你现在是我的从属。该有的惩罚——你做好付出代价的觉悟了吗?」
月笙以狠狠瞪着他代替回答,但是好像完全没有效果。「你是说玩弄别人很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