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眼里带着水光,扭着身子想避开,感受到分神被粗暴地一揉,软倒在敖苍怀里。
敖苍一手揽住白倾的腰,咬着白倾的耳廓说:“你这副样子,倒不像是让我放开。”
“唔嗯……你发放开……不要弄!”
“这种事情忍着,对身体不好。”
“你……诡辩!”
“怎么是诡辩呢?你明明很舒服。”
白倾怒目一瞪刚要反驳,却被敖苍高超的技巧弄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咬牙克制不发出呻吟。
“别光顾着享受,手上也别停。”敖苍不满地将自己涨得发紫的分身与白倾的贴在一起,干脆握着白倾的手一起摩挲。
白倾被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到头脑空白,双眼浮出一层水雾。他跟中了蛊般学着敖苍的动作撸动着胀大的柱身,却远远及不上敖苍这样游刃有余。一股邪火自下腹蹿起,白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能随着敖苍手上的动作轻轻扭动着腰肢,就像在渴求着什么。
他从前哪里被这么对待过?即便之前跟敖苍有过什么,通常情况下都是强迫着承受,永远是心不甘情不愿,每次跟敖苍做过之后都要疼好几天,在性/事上永远是痛苦大于享受,可是现在……
胯下的东西在敖苍的抚摸下高高扬起,粗粝的手指擦过柱身,小孔溢出透明的液体。白倾顿觉难堪,慌乱地闭眼。可这一闭眼,身体的感觉就越发敏感,在倍觉羞耻的同时身体里竟生起一股强烈的快感。身体早就溃不成军,只能任凭敖苍主导。忽然他脑中白光一闪。
“啊——!”
因刺激发出高亢的声音,连尾音都带着媚意。红嫩的小东西微微一颤,白浊喷射而出溅了两人满身。
“喷了这么多,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敖苍恶趣味地将沾满白浊的手指往白倾唇上一抹。红润的唇染上了一层水光。
白倾轻喘着伏在敖苍身上还有些发懵,甚至没察觉有一些体液沾在了下巴上。他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没有回神,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舔的是什么后恼怒地将敖苍推开,白/皙的脖子变成了粉色:“你……淫/荡……无耻!”
“淫/荡?无耻?”敖苍眉毛一挑,只觉得有些笑。他示威般亮出沾满了浊液的手,刻意欺负道:“究竟是谁淫/荡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