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屋子里走,正遇到一左一右带着阿哩和鸣出来的阿随,阿随抿着嘴,看到他似是有些犹豫,最后却只是点头行礼走了。
牧海蹙了下眉,任由他们误会了,没有解释。
一大早就劳师动众,惊扰了整个灵谷的梁小斗终于有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自觉,开始检讨自己没有对症下药,用错了地方。
他抬眼看着坐下来的牧海,吐了吐舌头:“哎呀,真没想到这样就生病了,可能是最近灌的风有点多了。”
不说别的,这神山灵谷来来回回的,他被吹得头发都长了两厘米 。
牧海没有接话,伸手摸了一下梁小斗腕上的绿镯。
梁真真立即化成小蛇,动作迅速地想要爬到梁小斗肩膀上躲起来。
谁知,她刚一扭头,就被定住,牧海随后捏着她,从梁小斗身上扯了下来。
梁真真在他手掌上,丝毫不敢动弹,乖得像是一条蜡蛇。
牧海道:“你以后不能再到他身上,这几日,自己先去谷里玩儿吧。”
梁真真回头瞧了梁小斗一眼,依依不舍的样子十分可怜,但还是听话地出溜到地面,朝外溜走了。
梁小斗:“……不过是发烧……”
“不是。”牧海神情严肃,直接了当和他说道,“并不是简单的发烧,在神山,你的灵气被抽去的太过厉害,现在……需要好好修养才行。”
他的神情太过严肃,让梁小斗忍不住联想到患者家属被医生告知绝症后,极力维持谎言的模样。
轻笑一声,梁小斗咂了下嘴巴,一把扯住牧海的袖子,用还哑着的嗓子道:“好,那你陪我一起休息吧。”
他说着用力扯了下牧海的袖子,打算将人拉上床,这原本就是牧海的房间,主人睡在床上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