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怕,他那样专注望向她的眼神,有时候一起开会,她不经意间转头就会对上他那样灼热的视线,那个时候她的心肝总是一阵莫名的颤抖,抖到她的大脑都会有那么一瞬间的缺氧空白。

一开始她还挑衅而又不屑地与他回瞪,他竟然一点都不退缩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的,偷窥别人被抓还能那样狂妄地迎上对方视线的,恐怕天底下就他这么一个不要脸的。

再后来她先退缩了,她扛不住那样的凝视,更扛不住自己莫名其妙砰砰乱跳的心,索性就直接当他不存在。

龙二将她挤在墙壁上那样狂热的吻着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衣衫抚上她玲珑的身躯,从那一晚她逃离之后,他有多久没有尝到她的滋味了?

在他追到拉斯维加斯找到她之后就拐着她嫁给了她,晚上跟她刚出狱的父亲一起吃过饭之后她就又逃了,他不是查不出她在哪里,只是那一晚他却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他在等,他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在等她整理好心情,她需要整理多久他都可以等,可是一旦她选择回到他身边,就别想着再有什么别的心思!

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她就红着眼出现在了他面前,他二话没说直接收拾东西就带着她回了国,所以他也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这些年他有过几个不错的女人,他对她们没有太多的感情,偶尔会约她们一起吃个饭,她们的存在价值大部分是为了满足他身体上的需求的,正当壮年的年轻男人,怎么可能清心寡欲?

可是在那晚经过她之后他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最销魂,销魂到让他在她走之后的每一个晚上都渴望她渴望地浑身都疼。他想或许是因为心里爱着她的原因吧,才会觉得她是这世间最美的一个。

如今温香软玉终于抱在了手里,你说他怎么能不解解渴?不然再这样憋下去他真的会出事!这样想着便松开了她红润的唇沿着她的脖子渐渐往下滑,手上也是没有停下,直接解开她那碍事的内衣一把握住了她浑圆的胸,暧昧地揉捏,捻弄。

龙意被他放浪的动作惊得倒抽了一口气,得到了自由的小嘴愤愤地咒骂着他,

“该死的龙二你要干什么!现在是在办公室——啊——”

说话间她的衣襟忽然被他撩起,他低头埋进她的衣衫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大口吞咽着,在她的身体因为他这番逗弄而微微颤抖的时候他这才从她胸前抬起头,眯着情欲迷蒙的眸子问她,

“老婆,中午想吃什么?”

她被他的话气的差点昏厥,他在对她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竟然还能问出这样的话来,她真的很想拿过旁边的烟灰缸来敲碎他的脑袋,可惜她被他扣得死死的根本够不着,就只好歇斯底里地吼,

“你放开我!”

他就那样流里流气地将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抵在墙上,然后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眯眯地说,

“我想吃肉!”

他那样与她紧密相抵,他身上某处坚硬的地方清晰地贴在了她身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滚烫灼热的温度,她脸上开始燥热起来,就满脸地不耐烦呛他,

“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你丫快点松开我!”

“没有你我怎么能吃得香呢?”

他边说着猛地撩起她的长裙然后一个用力将她腾空抱了起来扣在腰间,她裙子下面只穿着底裤的柔软就那样被他按在了他的坚硬上。

“你你你、你干什么?”

她被他眼底渐渐浓重起来的光芒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气势汹汹。

她是真的怕跟他做,她不知道他在那方面的精力怎么会那么旺盛,他们在一起的那唯一一个晚上,她被他折腾的浑身散了架,恨不得死去,她承认最终她的身体跟着他一起很愉悦了,但是真的好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激烈的欢爱。

她跟任钦桓在一起的时候,最疯狂的时候也就一晚上两三次,那样她都已经筋疲力尽,任钦桓在这方面没有那么多的需求,也可能是男人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