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大内高手之一的殷羡。东道主发了话众人自然不敢不从,再多的矛盾也都只能压回了心里,如今最紧要的还是先看过这场决斗再说。
众人当即迈步向太和殿而去,然而,众人才走了两步,卜巨却是突然止步指着沈砚问道:“他没有缎带为什么可以进来?”
殷羡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沈大爷是你们能比的?便是没有今日的决斗,这皇宫人家也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你过问得着吗?”
卜巨被噎的面色铁青,陆小凤却是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沈砚必然是哪家的王公贵族!沈砚根本不用看都猜得到陆小凤的想法,却也是无奈:“你们就不能当作没看到我吗?”
殷羡笑道:“那可不行,虽说这宫里对您而言没有禁地,但您肯定也不想听皇上唠叨,所以——您要去哪儿先给个准话,咱们兄弟们也好替您清场。”
沈砚闻言不由低叹一声:“他连让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在他头顶上比剑都答应了,却偏偏非要来烦我这闲人?罢了,我便不进去了,不过是场决斗罢了,不看也罢。”
“嚯!”司空摘星听到沈砚这说法也不由拉了拉陆小凤的袖子,小声道:“陆小鸡,你这是打哪认识的朋友,口气那么大?竟让连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决战都不放在眼里?”
陆小凤还未回话便听沈砚认真道:“不是不放在眼里,只是如果你见过更惊动人心的剑道对决,你就不会为了这样的场面而激动了。”
司空摘星挑了挑眉,随即拍手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公孙剑舞的兄长——沈砚,没错吧?”
沈砚听到这个称呼也觉得十分新奇:“是了,不过,为何是公孙剑舞的兄长?难道我就没有名号吗?”
司空摘星啧了一声,只道:“反正不如你妹妹名气大,那些称号取得乱七八糟的,谁知道应该叫你什么?倒不如公孙剑舞的兄长——这么一说大家都知道是谁。”
沈砚失笑:“好吧,看来还是我的名气还不够大,看来我还需要继续努力才是。”
看着沈砚他们聊完了,殷羡再次催促道:“好了,快些走吧,对了,陆小凤有人在等你,你还是先去见上一见吧。”说着也不等陆小凤回答,殷羡便已当先离去,不过在与沈砚擦肩而过时,他却是低声耳语道:“今日情况不对,还劳公子莫要随意走动。”
沈砚心下轻笑,他可是比他们所有人都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沈砚并没有打算在揭破,只道:“我晓得,你们自去便是。”说罢,便抱手立于太和门下,望着众人先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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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随殷羡离去的陆小凤归来,他像壁虎一样游上大殿顶,又帮卜巨将绳子放了下去,却在抬头时发现,原本应当留在太和门前的沈砚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然而不待他深想,大内侍卫的丁四爷丁敖却已是为了缎带之事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