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页?”赵酒把数学书翻出来。
“28。”
赵酒翻到了,把书塞给同桌。
余意迟疑了一下,接过来,低头扫了一眼又递给他,起身。
深知这位同学也没有听课的赵酒目睹了他的动作,有些吃惊。
“人呢?”药哥看只有一个人站起来了,“没来吗?”
“来了!”赵酒喊了一声,“赵酒你怎么回事,药哥都请不动了。”
岳郁一脸委屈地上去了。
余意拿了根粉笔站在左边开始写,岳郁一上去,被药哥盯着看。
“赵酒?”
“啊。”岳郁很憋屈地叫了一声。
“果然人如其名,很狂放。”药哥推了推眼镜,煞有介事说,“我听说,你一脚能把整座墙给踢翻?”
“……”五块钱的水军果然很敬业,这都传到中老年圈子里了。
岳郁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夸奖,都快要哭了:“是吧?”
“有点奇妙啊,你这小细腿。”药哥又上下打量他,“不过我也听说小伙子长得挺帅的啊……果然又是谣传么?”
岳郁:“……”
他只是个了顶包的,为什么要受到人身攻击。
底下传来低低的笑声。
赵酒实在没忍住,趴在桌上笑了一会儿。
余意很快写完了下来,岳郁写到一半卡住了,抓耳挠腮。
余意一回来,赵酒扫了一眼他的答案,跟书上的一字不差。
“书都没看吧。”药哥上去看了他一眼,“不会?”
“不会了。”岳郁很诚实地说。
“好吧,”药哥扫了一眼底下,“谁来帮帮他?”
见没人回答他,药哥又拿起了成绩单,扫了几秒,叫出了幸运儿的名字:“岳郁。”
岳郁:“……”
余意都有些心疼他了。
赵酒机灵得很,一听到药哥叫了岳郁的名字,当下他把手机摸出来,书包带上,准备出逃。
“待会儿跟他俩说我在情人街等他们。”赵酒低声跟余意交代了一句,然后偷偷摸摸地要从后门溜了。
余意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就忽然想叫他。
“赵酒。”
他喊的声音不小,安静的教室里,郑任都听见了。
“嗯?”赵酒已经踏在门外的脚收回来,回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