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洗澡。”赵麒朝余意笑了笑，“你好啊。”

赵酒伸手挡了一下赵麒的笑，拉着余意进书房了。

赵麒的书全部堆在书架上，她的书自发下来之后就全部搬回了家里，学校里就一张空的书桌，什么都没有。

余意看了一眼，把数学书拿了出来：“就这个。”

“物理化学也要吧。”赵酒把书全部挑了出来，“看这三门。”

余意从笔筒里挑了根笔出来，递给赵酒。

“现在快九点。”赵酒问，“几点睡？”

“十一点吧。”余意说。

“应该用不着。”赵酒随手翻了翻物理书，“超级简单。”

两人一块儿坐在书桌旁开始看书，余意翻着数学书，里边概念实在太多，他一个字不想看，于是在网上找了份初中数学公式汇总，没看多久就看完了。

他偏头一看，见赵酒正转着根笔，手里的物理书翻得飞快，余意都怀疑他有没有看清里边的字。

“你看懂了么。”余意问他。

“看懂了啊。”赵酒抬起头来，一脸奇怪，“好神奇，我初中的时候觉得这些东西晦涩难懂，但是现在看，我操，这他妈小学生都会啊。”

“心态不同吧。”余意把手机递给他，“数学。”

赵酒把初三物理书翻完了，接过他的手机。

两人看了将近有一个小时，除了数学，六本书全部翻完了。

“现在，试试看。”赵酒把两套中考题翻了出来，递给余意一套，“我觉得我应该能及格吧。”

余意把语文英语试卷单独撕掉，手机定了一个时间：“半个小时。”

“那也太快了，那不是我的速度。”赵酒抓住他的手，“一个小时吧。”

“行。”余意埋头开始做题。

半个小时刚到，两人同时放了笔。

赵酒看了一眼余意的试卷，看见他题号上一排的勾，笑了：“我就知道。”

这不是做题，这是扫题。

“你的速度是多少？”余意问他。

“全部做完不止一个小时吧。”赵酒把答案找了过来，“当然，我看题目的时候，我觉得这些东西我在书上都看到过，但是做不做得出来，那就是问题了。”

余意帮他对了一下答案，信了他的话。

“你不会算数吧。”余意看着这人没有一个对的结果，说。

“是啊。”赵酒看着他圈出结果，说，“公式是对的吧，就是算错了。”

“嗯。化学还好，物理算数全错。”余意把试卷给他，“数学，保守估计70吧。”

赵酒笑了：“我他妈初中的时候数学还考过90呢。”

“刚及格。”余意把自己的试卷给他，“对。”

赵酒给他对了一遍答案，然后慢慢地把试卷收起来，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