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绾觉得他这会儿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摇摇头,起身要走,又被他拽回去。
“走去哪儿?给本王暖床去。”
姜绾绾忍耐着:“殿下,你适可而止。”
“不去是不是?”
容卿薄扬眉,立刻就扬声叫月骨:“月骨,派人去三伏请本王那大舅哥云上衣来一趟,叫他瞧瞧自己这好妹妹,嫁为人妇了不守妇道,连暖个床都不会。”
姜绾绾咬牙切齿的起身往床榻走去:“容卿薄,你得亏刚刚得了我的保证,否则今晚非得打的你再咳两口血。”
容卿薄重重一哼,冷眼瞧着她脱了外衫爬进了被窝里。
说什么暖床,她身子冷的跟冰一样,这一进去还不如不进去时暖和些。
但他还是像模像样的等了一会儿,问她:“床暖好了吗?”
姜绾绾裹着自己,只露出个脑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暖没暖好,殿下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他果真就过去,手探进被子里,皱眉:“会不会暖床?这么凉,你是要谋害我么?”
姜绾绾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可能真的会谋害亲夫了。”
也不知这句话中的哪个字说进了男人心坎儿里,竟意外的叫他高兴了一下,脱下衣衫来进了被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行了,我就勉为其难的算你暖好了,睡吧。”
姜绾绾不去理会他,翻了个身,不等调整好睡姿,又被他扳过肩头,强行将脑袋按进了他怀里:“就这么睡。”
她挣扎了下:“这么睡我不舒服。”
“我舒服。”
“……”
月骨在外面听得胆战心惊,直到里面终于消停了,他这才不动声色的呼出一口气。
总算没折腾他去一趟三伏。
……
翌日一早,容卿薄醒来的时候,一低头就瞧见怀中睡得正沉的小女人,一手还攥着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