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璟虚弱的点点头:“许是吧,朕无事,你若想去崖县,朕命九黎……咳咳……咳咳咳咳……”
喜宝一下子急了,一手轻拍他后背,另一手去端茶:“去什么崖县,魏公公,快去请太医给元璟瞧瞧。”
她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思去什么崖县。
况且那叫庞客归的将军她也是见过的,做事的确雷厉风行,虽说人是南冥的吧,但也的确为他们北翟立下了汗马功劳,是个靠得住的。
他既去了,她自然不需要去添乱了。
喜宝这些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元璟生病。
他先前坠崖时伤的不轻,这些年虽说一直精心的养着,但受伤的几处动辄便疼,连风寒也比旁人染的勤了些。
元璟不肯去寝殿歇息,她就在旁边陪着,太监送来了药,喜宝接过来闻了下,总觉得这次的药味道有些奇怪。
不像是祛风散寒的,倒像是滋补强壮的味道。
她狐疑瞧向一旁的太医,不放心,逼着太医也喝了几口后,这才半信半疑的喂给元璟。
怨不得她多心,毕竟这高处不胜寒,到处都是北里王那种居心叵测之人,防不胜防。
元璟享受极了她的贴心照料,半边身子几乎都要压在她肩头了,低低的笑:“喜宝这么怕朕生病啊?”
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思同她玩笑。
喜宝不放心的摸摸他额头,生怕他发烧。
她小手冰冰软软的,贴着肌肤舒服极了,元璟按住她要收回的手:“别动,这么贴着朕觉得舒服。”
喜宝就果真不动。
左右今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元璟喝完药后索性屏退了一众太监,同她去了靠窗的软塌上歇着。
元璟枕着喜宝的腿,由着她给自己揉眉心。
他其实不头痛,但会时不时的同她说自己头痛,被她伺候着的时候,他心里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