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不着……”独孤话音刚落,就看见于渊反手直接把整瓶碘酒浇在了伤口上,肌肉因为疼痛,反射般痉挛着。
“嘶,你不疼吗?”独孤看得眉头都揪起来了,感觉自己背上都跟着烧起来。
“没事,我不疼。”于渊哑声道,尾音有些发软,带着轻微的颤音,像是快哭出来一样。他分明是痛得狠了,却还仰头朝独孤露出个不自然的微笑:“不疼的,这样快。”
独孤看得心疼死了。
于渊放下碘酒,又伸手拿过纱布前后绕了几圈,用胶布固定。动作迅速,独孤这个想帮忙的全程没找到机会插手。
这也太熟练了,就像是经常做这件事。
所以于渊经常受伤吗?独孤揪心地想。
门外突然响起凄厉的喊声,声音似乎离得有些远,带着些凌乱的杂音,听不分明。
“什么声音?”独孤起身走到门口从猫眼里望了望,却什么也没看见,有些不放心,想出去看一眼,又不太放心把男神一个人扔下。
门外的声音越发乱起来。独孤站在门口,手几次握在把手上,又松开。
之间于渊拎着自己破了洞的血衣,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于渊:“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哥哥能帮我找件干净的运动服吗?”
一句话把独孤拉回了神。
独孤这才想起于渊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的不能穿了,连忙应下:“没问题,你稍等。”
独孤估计了一下于渊的身高和肩宽,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自己买的米色的运动服,这件是宽松版型,他买的尺码比较大,于渊穿着应该没问题。运动服是拉链的,也不用担心扯者伤口。
独孤把外套递给于渊的时候,惨叫声再一次响起来,这次听上去清晰了很多。
独孤听得头皮发麻,对于渊说:“门外有些奇怪的动静,我出去看看。”
“一起。”于渊起身,动作牵动伤口,疼得他皱了皱眉,动作却没有丝毫迟滞。要不是身上还带着些血印,简直像是没受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