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昼衡只允许自己丧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很快就调节好了。
萧起第二天醒来时,看到昼衡正侧趴在枕头上,看着他微笑,晨颜过分美好。
“早。”昼衡挑了挑唇角。
“早……早啊。”
美人在侧,萧起有些脸烫,从未体会过这种晕乎乎的陶醉感。
昼衡朝着附属浴室的方向偏了下头,寻问:“那我先去洗澡?”
他们昨晚只在实验室里做了简单的冲洗,回来后都没进一步打理就睡了。
“好……好啊。”萧起结结巴巴,因为看不出是睡醒了还是没醒,配合上微翘的发丝,有种意外的柔软。
昼衡手心泛痒,无意识捻了捻指尖,不过他也只是对萧起笑了笑,起身去浴室洗澡。
听着隔着一扇门传来的哗啦啦水声,萧起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在晨光中暗暗平复心情。
觉得自己又开始鬼迷日眼了。
***
林晚为了完成一幅画作,在画室里熬了一晚上。
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看到塔塔扶着头顶潮湿的浴巾从他房间里出来时,短暂地愣了片刻,随即冷下脸色,掼下书包,低音炮恼怒道:“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塔塔吓了一跳,看到骤然出现的林晚,张嘴愕然半天,不明所以道:“怎么拉?我昨晚睡你的床啊。”
林晚就像大多数艺术家那样,对于私人空间有种偏执的独占意识,塔塔不仅进他房间,还睡他床,简直令他抓狂。
“谁让你睡……”
他脾气火爆地走过去,还没说完,客房对面的主卧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