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
“看把你吓得。你好了,来日我也多一重依仗,最不济来打打秋风也是好的。”
“乱棍打出去。”
“这是有了旁的亲戚,便不认我这个生死之交了啊?”
陈逸斯文的吃着点心,眼神揶揄。
林宥很无奈:“我跟荣国公府成了亲戚,就这么让人难以接受?”
“恩?这话问的,可是还有人也同我一样嘲笑你了?”
林宥不说话,陈逸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却总是很敏锐。
“也不是那么难接受,那些国公府,不都差不多的腐烂情况,荣国公府人丁稀落,倒也好些。”
“你家如今也是国公府,还是炙手可热的。”
“哦,对啊。”陈逸笑,但眼里可没什么欢喜的样子。
他把手里的点心丢回盘子,低声道:
“这话我也只能同你说了,我爹和我哥,不过是圣上手里的一把刀,杀人见血,这辈子血迹是洗不掉了。”
林宥定定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消息。”
陈逸垂眸。
“你知道我为什么又被罚祠堂了吗?我去偷我哥藏的酒,你知道的,我哥藏酒总是藏书房密室,其实也不算去偷,我有他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