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圣上。”水溶叩首才起身站着。
“水溶,朕知道你聪明的很,只是你父王不许你出头,他想明哲保身,让你平安一生。”
“是。”水溶想,事实而已,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知道林宥的阿姐是怎么重病的么?”
圣上话题转的让水溶莫名其妙,先皇后去世时,他只记得陪林宥在他家墙角坐了一夜,只字未说。
难道有什么隐情?
只得如实回道:“臣不知。只听说皇后娘娘是心脉受损。”
“忧思过度。”
“他阿姐如此,他又如此。”
水溶小心的抬头,只见圣上脸色平淡,可他总觉得,圣上此刻在压抑着什么。
“圣上是担心林宥?重蹈覆辙?”
“你好好看顾他,你于他,终究不一样的,毕竟,他那些年只有你一个朋友。”
“那些年,也只有林宥是我的朋友,我同他并没有什么两样。”水溶道。
“也好。以后你们不必再偷偷摸摸得了。”
这是不会猜忌他俩来往是有什么不轨之心的意思?
“是!”
“你想说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