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老老实实坐在他爹怀里,一会儿看看导演的镜头,一会儿看看坐在床边的他亲娘,嘬着手指皱着小眉毛,似乎没太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他娘出现。
陆穆眉头皱的比安安更紧,因为这洋鬼子,居然裸着上半身!
治疗就治疗,穿着衣服不能治疗吗!
随着剧情逐渐深入,陆穆渐渐将这点想法抛诸脑后,因为这压!根!不!重!要!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明明治疗的好好的,下一秒,洋鬼子就抓住他老婆的手腕,一个翻身就将他老婆压在身下了?
还有,隔着两米说话就能听见,为什么要贴的那么近!吐沫星子都糊脸上了好吗!
陆穆出离愤怒了。
这种愤怒一直持续到钟念念拍完这场戏,笑眯眯的回来,达到了顶峰。
钟念念仰脖子咕噜咕噜喝下半瓶水,说了好久台词,着实口渴。
陆穆看着水珠子顺着钟念念的下巴划过颈间没入衣领,眸色晦深。
“拍的很开心吗?”
“恩!唐恩演技很好,和他搭戏不知不觉就入戏了。”
“入戏?”
钟念念没什么恋爱经验,这种时候也一点都没嗅到危险的气味,实话实说道:“是啊,导演喊cut才能从那种情境里出来,这时候才能体会到什么叫飙戏。”
陆穆:
安安:卟卟。
第一天拍摄,考虑到钟念念坐飞机刚到,估计时差都没怎么倒过来,导演也没安排太多戏份,下午就放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