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告诉我,”贺连璧十分认真地说着,“我可以保护你,我可以的!”
“阿贺,”祝秋苦笑一声,“就算真的动起手来,你也打不过他的。还是,我来应付吧……”
贺连璧一愣,又抓住祝秋问:“他果然是对你不好……他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
“秋儿,开门。”门外的祝纬还在低声叫门。
祝秋低了头,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以后再说吧。”说着,她抽出了被贺连璧握着的手,又指了指贺连璧被拉乱到一时半会整理不好的衣服,道:“你现在这样不好见人,去藏一下吧。”说着,便起身了。
贺连璧无法,随便把衣服拉了一拉,用最快的速度把床铺好,提着鞋子便躲进了衣柜里。那边,祝秋也手忙脚乱地斟上了茶,把茶杯晃了晃,又随手放了一本翻开的书在案上,这才去开门。
“叔父怎么来了?为何没入席啊?”祝秋问着。
祝纬不等祝秋招呼便自作主张进了门,坐在了案前。他随手拿起茶杯饮了一口,又看了眼案上的书,问:“你回来便是来看书的?”
祝秋十分镇定地答道:“秋儿只是有些困倦,想回来休息一会儿。可躺了一会儿,却又不困了,便起来看看书打发时间,躲躲清闲。”
“绿蕊呢?怎么没服侍你?”祝纬又问。
祝秋应对自如:“今天是表弟的大喜日子,阖府尽欢,绿蕊平日里太累了,今天便给她放个假。”又问:“叔父怎么来了?”
“你别站着说话,把门关上,过来坐。”祝纬说着,指了指身旁的位子。
祝秋无法,只得关了房门,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却听祝纬又道:“今日的茶是什么茶?这味道倒是有些奇怪。”
“是杨家送来的茶,据说是岭南那边培育出来的新品种,秋儿一时半会儿倒也想不起名字了。”祝秋望着那茶,道。
“诶,你的手怎么在抖,是不是病了?”祝纬问着,再次一把握住了祝秋袖子底下的手。祝秋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却不想被祝纬握得更紧了。
“叔父,你弄疼秋儿了。”祝秋低了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