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自以为找到了理由,却又隐隐觉得不对,不免越发迷惘起来。
正发着呆呢,那少年忽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傅汉卿呆头呆脑地被扑倒在床上,少年红着眼开始撕他的衣服。
“我不管你们玩什么把戏,你们不过是要我象狗一样来向你们求欢,要我和你们一样变成没有羞耻的禽兽,我怎么敢不让你们如愿,我怎么不敢不照你们的意思,象畜牲一样求你来毁掉我,我有爹,有娘,有妹妹,他们全都……”
话音一哽,竟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只听得衣裳被扯裂的嘶嘶声响个不停。
傅汉卿脑袋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就象刚剥了皮的桔子一样,干干净净,毫无遮掩了。
少年疯了一般,笨手笨脚地从他的脖子开始往下亲。
尽管少年的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竟管少年的眼中充满了疯狂而不见一丝清明,但他还是极力地把最近在可怕调教中所学到的生硬技巧使了出来,双手上下抚摸不止,而嘴唇一路往下亲去。
傅汉卿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了,想起一事,就算象他这么迟钝,也不免紧张起来,急忙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不是这样的,这里有点误会,你……那个……不是……我,不会是我……的,你要和……我……肯定会……”
跟据他以往看故事的经验,以及前几世接触残暴之人的所见所闻,他确定这个少年正在犯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所引发的灾难,必然是毁灭性的。
所有故事里的正牌小受,如果不是在被虐的时候,而是在别的情况下,跟配角脱光了在床上翻来滚去,那百分之百都会被正牌小攻撞破,而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然而,傅汉卿的醒悟来得太迟,他的解释又结结巴巴,言不及义。少年惟恐他挣扎反对,让此次的交欢失败,给至亲带来最可怖的灾难,赶忙双手死死按着他,不让他推拒,自己加快速度向下亲过去。
傅汉卿害怕弄伤他,当然不敢出全力去推开他,眼看着都要亲到关键部位了,正慌乱之时,就听到砰得一声巨响。
傅汉卿连头也不用抬一下也能知道,自家的房门,第一百零一次被暴力破坏掉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