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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是啥?”

“就是有拿一个小本本啊,上面有你爸你妈的照片。”

“没见过这个小本本。”洞洞思索了半晌说道,“但是半夜,爸爸老是想要欺负妈妈,还都不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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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洞还叽里呱啦开了一堆黄腔。

童言无忌,廖老爷子老脸都快红透半边天了:“乖宝宝,这些话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听到了没有?”

洞洞拿起一个敞口的大花瓶,一边点头一边一溜烟地跑了。

大花瓶准确地套住了富贵的狗头,洞洞一边拍手一边在旁边一边笑一边跺脚。

富贵的屁股太大了,卡在花瓶边缘,小短腿蹬了半天,呜呜呜了半晌,然后洞洞突然发现自己的眼前一黑。

他用手一敲,当当当的花瓶开始响。

富贵已经在二哥怀里了,小爪爪无声地刨着哥哥,眼睛上还挂着泪花。

“他欺负我!”

洞洞从花瓶里爬出来:“傻狗,谁欺负你了!”

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妈妈说这个道士哥哥好像救过自己的命来着。

两个小孩一块玩实在是无伤大雅,而且没他两个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家里也不热闹。

九月八号去学校报道之前,廖清终于开始收拾东西了。学校强制规定要住校,只能周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