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想到蜘蛛射出的麻醉剂。

它必然使用这种东西制服了女孩,并将她裹成这副模样,于是我用匕首将位于蜘蛛肚腹处那根白色的刺割下,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汁液,闻了闻并没有难闻的气味,便走到女孩面前道:“忍一忍,一会儿就好。”说罢将刺扎入她大腿上。

果不其然,很快女孩就停止了晃动,那双血红的眼珠子也缓缓闭上,我赶紧撬开她嘴巴塞入一些沾染着鲜血的糯米,接着用匕首割开了女孩身体上的蜘蛛丝,在这一过程中我发现她体温高的异乎寻常。

我忽然觉得一阵心跳加剧,耳朵红脖子热。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合情合理耍流氓的念头,既然姑娘体温高成这样,我得替她降温,而降温的唯一方式只能是脱光衣服在她身上扑白雪了。

想到这儿我激动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嘴巴更是一阵阵发干。

我不是流氓,我是为了救命,就像那些替人打针的护士医生,他们必须面对男女患者的屁股。

我……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想到这儿我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女孩的腰带。

第十四章 死亡仪式

我对天发誓当时我的本意只打算脱下她的上衣,仅此而已。

可解开腰带我才发现这身兽皮是连体衣,也就是说要脱必须全脱。

我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把衣服脱光,刹那间美如白玉般的胴体毫无亏损的展现在我面前,美丽妖娆的锁骨,一对坚挺包满的雪丘,纤细健美的细腰,修长浑圆的双腿、还有……

一时间我看傻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弄把雪擦了擦脑袋,此刻要降温的不仅是雪莲花,还有闻天际。

这操蛋的人生,看了以后才发现不看难受,看了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