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开！”黑面具挣扎着想要脱离安迪的小手手，可他的手臂被夜翼一脚踩住。

那双一向充满着温柔的蓝色眼眸中, 是让黑面具不寒而栗的冰凉。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夜翼。

的确, “杀人”已经触犯到了蝙蝠侠的底线。更别说还是冤枉蝙蝠侠杀人。

“我说！”黑面具迅速的招供, 或者说，他原本也和这件事情没有直接关系。

听见黑面具松口, 红头罩走上前，将安迪抱在怀中, 单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另一只手则用武器抵住黑面具的喉咙。

“说。”

眼见着红头罩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黑面具咽了咽口水, 全盘托出。

事情并不复杂, 甚至有些简单。从黑面具这里并没有得到太多讯息，这家伙只是听说而已。

就在几天之前，黑面具在哥谭地下娱乐场所吃喝玩乐。可就在他离开之时，他意外的听见某一个包间正在谈论蝙蝠侠，

这样敏感的词汇自然是会引起黑面具的注意力。

他也就顺耳一听。

据黑面具所知，对方打算制造蝙蝠侠杀人的间接证据，同时利用蝙蝠侠不可能暴露真实身份的这一点，进而让蝙蝠侠拿不出不在场证据。

这黑锅也就能直接扣在蝙蝠侠的头上。

“就……就这么多了。”黑面具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希望红头罩能够放过他。

“全是偷听的？”红头罩似笑非笑的看着黑面具。

“全是偷听的。”黑面具抬起手发誓，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红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