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夜深人静的，哥谭晚风静静的吹拂而过。

现在是晚上九点，距离夜巡还有两三个小时，足够蝙蝠侠醒酒。其实他没喝多少，主要是为了忽悠托尼斯塔克。

在后花园最角落的一棵树旁边，蝙蝠侠抱着安迪坐下，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静静的抱着安迪。

而他怀里的安迪，也乖巧的不动弹，将小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

“爸爸。”安迪小声的开口，她有些迟疑的咬着小嘴巴，“你难受吗？”

显然，安迪看出了蝙蝠侠和平时的不同，大约是酒精带来的作用。

刚刚说完这句话，安迪就召唤出了自己的法杖。她并不知道这是酒醉，因此一律按照受伤处理。

而蝙蝠侠则握住了安迪的小手手，没有让她施法。

视线相对间，就连周围石子滚动的沙沙声音都能够被听见。

“今天为什么不听指挥？”蝙蝠侠终究还是开口问出这句话，他难以忘记安迪今天的死而复生。

“我……”安迪向后缩了缩，有些不敢看着蝙蝠侠，“我只是想辅助克拉克。”

眼见着安迪这幅小模样，蝙蝠侠微微抿唇，再次压抑情绪，“好。”

其实他早已经知道，就算不开口，也是这样的答案。

感知到蝙蝠侠变化的情绪，安迪有些不知所措，她伸出小手手，努力的趴在蝙蝠侠身上，想要更靠近一些。

她小声的开口，“爸爸……”

“我送你回房间。”蝙蝠侠打断了安迪的话，他伸手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