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无力,手脚都动不了,任何碰触都会让他感觉到难以抑制地燥热,他阴茎坚硬地挺立着,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
“程医生……程医生我好难受……程医生你摸摸我好不好……我喜欢你……”赖伟伟昏头昏脑地絮絮叨叨着。
然而程医生却没有碰他,只是在一旁焦急地踱步,似乎还骂了非常难听的脏话,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赖伟伟又挨了一针。程一照例捂住了他的眼睛,恍惚中赖伟伟依稀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一言难尽——他直挺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程医生捂着自己的眼睛,好像要让自己安息一样……也不知是他被催情药烧昏了头,还是差不多真的已经快“安息”了,这一次赖伟伟没顾得上晕针。
几分钟后,赖伟伟就觉得到燥热感稍有减轻,脑子也稍微清楚了一点,但四肢依然无力。他感觉到程医生扶起了他,把一个纸杯递到自己唇边:“喝水。”
赖伟伟乖乖地喝完了那一杯水,睁开眼睛看程医生,看到他倒了另一杯水,又递到自己唇边:“再喝。”
赖伟伟又一口气喝完了,程一又递过来一杯。
赖伟伟皱了皱眉:“喝不下了……”
程一依然强硬地把水杯抵在他唇边,赖伟伟只能又喝了。
喝完三杯水,程一帮他躺平到床上,拿被子给他盖上。
“热,不想盖……”赖伟伟扁了扁嘴,“不是都打完针了吗?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