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为人民服务嘛,职责所在。哎岑先生,刚刚您说什么失踪来着?我这边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哦,这件事……”
“喂!你们有完没完?”时影出声打断,不耐烦地扬了扬下巴,“岑非,走了。”
岑非一时间不明所以,可他脑子还不甚清楚,直到稀里糊涂地跟着时影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才意识到这气氛有些莫名其妙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把钱包里所有的纸币掏了出来,递给时影:“算是今天这件事的赔偿,对不起,时同学。”
时影扬了扬眉毛,最后只从那厚厚的一沓红色里抽了一张:“打车钱,够了。”
岑非又笑了,他收好钱包,拍了拍时影的肩膀,一起往车流量多的大街上走去。
两人并肩慢行,许久都没有人说话,岑非依然在用余光偷偷打量旁边的青年。
像吗?确实是像的,但其实也没那么像,外貌五官大概就八成相似,言行气质更是截然不同。
即使背着巨大的琴箱,眼前青年的脊背依然挺得很直,像棵白杨树一样的倔强,可你若碰他一样,这人就会突然长出荆棘刺,直扎得人满手鲜血……这和他不一样,完全完全不一样。
岑非感到他今晚是过分感性了……其实也没什么吧,他对自己说,就当是一次久违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