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护士迎上来,看到岑非脸上的瘢痕惊道:“岑先生,您脸怎么啦?快快快,快过来。”
“我没事,麻烦您这边给我开点过敏药吧。”岑非笑笑,“我约了张教授,他在办公室吗?”
“岑总,我在这里。”一位青年医生迎了上来,熟稔地与岑非握手,“说来也巧,我美国的导师和师兄正好在s市旅游,刚才收到你的消息就叫他们也过来了,晚点马上就到。他们是肿瘤学方面的专家,国际权威,医术比我高明得多。你传过来的资料我刚才看过了,情况还不错,不过那些都是大半年前的了,最好现在让患者重新做个全面检查,你看可以吗?”
岑非侧过脸看了看时光,温柔地问:“可以吗?”
时光懵懵地眨巴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顺从地点了点头。
“时先生请跟我来。”护士显然也是早已做好准备,热络地招呼时光跟她走。
岑非笑吟吟地摸了摸时光的脑袋,又笑着跟了上去,可那些笑意却在时光进了检查室后骤然敛去,换作满脸的忧色。
“怎么了?”张教授拍拍他的肩说,“不用太担心,检查完看看再说。”
“可能情况不太好。”岑非揉了揉眉心,“他好像有点不好的预感,觉得自己活不久了。”
“怎么说?有什么症状吗?”张教授问。
“具体的不知道,今天他头痛了一次,很短暂的一下。”岑非回忆了一下,说道。
“突发性的头痛吗?还是有什么诱因?”
“他失忆了,忘记了一些事情,可能我逼着他想,把人逼急了吧。”岑非苦笑,“失忆这件事也很蹊跷,他好像就只忘记了那一年的事,这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