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地捂住脑袋趴在桌子上。

这些人,这些人他们怎么就看不到呢,明明生命啊,它是璀璨如歌的。

“修莉,你怎么了?”

“就是,津岛你没事吧?”

看到我一脸苦相地趴在桌子上,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都对我投来关切的目光。

“我没事。”我现在只想自闭一会儿,不想搭理他们,所以我把头转到了没有朝向他们的那一边。

沢田纲吉:?

这是怎么回事,沢田纲吉向狱寺隼人投去询问的目光。

狱寺隼人思考了几秒后猛然说道:“啊,我知道了。”

他看向沢田纲吉,“女生嘛,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这种时候就不要招惹她们了,我有个姐姐,每次到了——”

眼看他们的思想已经歪的没边,我只好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向狱寺隼人。

于是正滔滔不绝对沢田纲吉诉说关于他姐姐对他惨无人道的剥削的狱寺隼人,突然感觉背后阴森森的,紧接着就是肩膀一痛。

“有敌…袭…”狱寺隼人刚想对沢田纲吉说出这句话,他就晕了过去。

“诶?狱寺君你怎么了?”沢田纲吉手忙脚乱地接着身子往下滑落的狱寺隼人,一脸无措地看向津岛修莉。

“听reborn先生说,狱寺君最近的训练挺辛苦的,所以他可能是累了吧。”我笑眯眯地对沢田纲吉解释到。

“哦,原来是这样啊。”单纯的小刺猬又信了。

嗯,看来经历的毒打还不够多,我在心里默默计划着要不要这方面再加强一下,省的将来的十代目太好骗,彭格列家底都被人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