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年前在船上,你可是吓了我一跳呢。”费佳回答的毫无破绽,然而我很不满意,咱就不能直接点,不要一个个心眼多的跟个筛子一样好不好,人家又没想着对你怎么样嘛。
于是我鼓了鼓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盯——
在我充满了不服以及想咬人的注视下,费奥多尔笑了一下,反客为主起来,“那你呢,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这才对嘛,不要藏着掖着,请大胆的说出你的想法,我不会惧怕任何形式的试探,希望你也是。
“你觉得呢?”在费奥多尔微微吃惊的眼神中,我幻化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并将它插在了他的白毡帽边缘,“或者说,你没查到么?”
我知道日本这边有人在调查我,并且调查的不光是我,还有我的兄长,那么能从津岛这个姓氏下手,并且还能联系到远在港/黑的太宰治。
拿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吧,既熟知我又认识我兄长的人,整个日本只有费佳无疑,当然果戈里也有可能,但我不相信他的脑回路,这么精准的搜查方向以及高超的技术手段,还得是费佳了吧。
不过——
费佳的手法和当初微笑米奇探查我位置时用的手法好像啊,代码都差不多呢,所以我聊了多年的网友是死屋之鼠的人吗,那可就真是太巧了。
我并不介意费佳对我的好奇,我的身世是经由马蒂勒之手做出的遮掩,先不说一般情况下我不觉得费佳能查到,就算是他确实窥探到了某些事情,然后纯靠瞎猜猜出了什么,那只要我一口咬死,拒不承认,他也莫得办法,毕竟马蒂勒办事我很放心,证据什么的是肯定不会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