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以前都是在装高冷酷哥。
以前总是我缠着他要抱抱,现在是他没事就会主动与我贴贴。
就比如说眼下,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的欧式沙发上,他正在用平板看着死屋之鼠的内部情报,而我则被整只圈在他的怀里打游戏,每当这个时候,费佳总喜欢把下巴搁在我的发旋上,时不时还磨蹭一下,搞得我头顶痒痒的。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整,死屋之鼠的一部分业务与我的dreaworld公司成功对接,为了扭转魔人在业界的可怕名声,为了将来见家长的时候菲勒不打断费佳的双腿,我也是努力了的。
而且他现在看各大机构情报的时候一点也不避着我,简直就算得上是堂而皇之地摆在我脸上,这样真的搞得我压力很大好不好,因为暂时我还不能跟他说有关马蒂勒的情报。
虽然在费佳一脸‘你都不打算给我个名分嘛’的无辜质问下,我答应了会带他回北美见见家长的举措,但以后具体怎么样还是得先回了马蒂勒再商讨,毕竟有些东西是我无权宣之于口的。
哎,这么想着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费佳垂下来的帽子边边,除了老父亲的高压质问外,我还有一大堆爱我的爷爷奶奶辈,希望到时候你能挺的过去。
“怎么了?”费奥多尔揉了揉怀中女孩的脑袋,总觉得她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明明什么都不用担心,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费奥多尔轻轻合眼,按住眼中翻涌的情绪,毕竟你可是老鼠用尽一生也要守护的宝藏,我会尽我所能——拥抱你。
“唔,没什么。”我摇摇头,只是在想要不要给你多买上几个保险罢了。
我享受着费佳温柔的摸摸头,这种感觉很奇妙,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
我在种了五千朵玫瑰的院子里看书,路过的人都隔着栅栏问我可不可以摘一朵玫瑰,只有你缓步走到我面前问我在看什么书。